- Dec 31 Mon 2007 21:31
落葉歸根
- Dec 22 Sat 2007 02:05
Look.Think.Talk
冬至前一日,我獨自走在後海的湖畔上,許久未曾能休息片刻,讓自己回到過往,忙忙碌碌的生活讓自己一晃一年又過去了,轉眼之間,好多影像再腦海浮現,如同細雨紛落打在眼簾上。我要感謝因為房子的事折疼了一番,讓我不得以住在青年旅館幾天,也因如此,得以獨自走在這裡。
今晚和IF見面,她是我的這幾年的心靈導師,好多時候有了她給予我話語,讓我的心靈好像每一季的大被子,用大大的心將那沉澱些許時日的塵埃撣去,蓋著心,不至於生病了。
每當一季我會向IF訴說我的故事時,她會給予我鼓勵,看著我這幾年慢慢走來。
一位導演與老師說我與過去不同,「現在的他沒有顏色,沒有角度,甚至沒有風格了,他怎麼了?」尾聲時刻她告訴我,其實你有著最與眾不同的是「自制」,你永遠在起起伏伏時刻保有你最原來的自己,不會逾越超過,表面上很壓抑、克制、甚至保守,你會常常穿類似的衣服,你會走著習慣的路線,你會用同樣得標準要求自己,但你也更會用一樣的態度面對不同身分的人,也因為你的持平讓你的誠懇能夠達到對方的心,也或許如此每當回想這幾年你的故事時,相同的每個階段最常重複的,就是會有貴人給予你幫助或是指導,也就是你這種對自我要求,自制的特質讓別人感覺你無害,甚至信任。就如同主播有人對我說我總是很顧形象;也回想到已故友人對我說:「權,你都沒有變」。
你的意志堅持的讓你持續行走,但你現在與過去最不同的很容易發現,但你所保有的原來的“自己”那才是最可貴的,回過頭看,能夠保有原來那純粹,是最不易,而你現在算是做到的。
現實條件,在這幾年始終因為本身家裡的條件要讓我不斷的困頓,回想印象最深的並不是拍片的辛苦,因為做自己喜歡的事是不會累的;然而親近的人給予的話語才是最大的影響,記得那晚台北來的親戚坐在出租車的後座,而我在前座帶著他們前往他們的飯局,那一天我已經三天沒睡了吧,為了交學費,我拼了命似的向以前兩三家廣告公司接了很多救火的案子,錢並不多都是幾千人民幣,但這對於不到一個月要交的龐大學費,我只能苦撐,走到廣告公司,是那些過去熟悉的面孔,簡單招呼打後,將案子交給我,當年我離開他們的職位都是與我同級或是低些的,但隨著時間,他們現在都是總監了;除了為他們欣慰外其實更告訴自己要努力。
「你何時當大導演啊?」、「你還在拿你的DV做你的電影啊」、「何時讓我們演個男一號女一號啊?」那一刻我無語,我想反擊,但我無法因為我無言以對,因為我選擇了這條路;時空回到出租車上,幾天沒什麼睡的我打起精神讓親戚感受到我在北京過的不錯,簡單談天在堵車的北二環上,轉角向德勝門方向,親戚的有人說,我在北京住那真差,一個月才四千五的,我想換另一個大點,家具都更新,對了!還要小區有健身房!這時親戚從後頭說到,鍾權?改天去你那瞧瞧喔!
我在聽他們對話中我凝視著前窗的後視鏡,或許因為太累,鼻子一酸我留下淚來,親戚的對話把我打醒,我趕緊呼吸了口氣,轉過去前將淚擦去,我說好啊好啊…其實那時的我住在一個月一千多人民幣的屋子裡,簡單的桌椅,與北大朋友送的沙發,那是我自己2005時的記憶,現在回想真慚愧的眼框還是會濕濕的,抱歉,我將情緒寫下,但我實在太記得那一刻了。
很多時候我們不能選擇,但有些時候至少我們能夠選擇我至少要不要面對,那些冷言冷語我不能改變,但我能做的是我可以選擇不要見到。為了生存為了讀書,我可以忍受那些同事的話語;但為了情感,我則不能接受那些國外回來的親戚,對我重複的理想現實指導,因為什麼?
因為我們欠他們,上一代的紛擾,母親帶著我們依靠她台北的親人,我們成長住與經濟都給予很多年的照顧。時空的轉變,想起幼時看著母親被高雄鍾家欺負,對應現在我們兄弟面對母親親戚他們的態度矮人一節,或許我應該更努力,我應該更讓母親過的更好,能夠擺脫那一切一切的不平。
那一天夜裡,爺爺在彌留的最後一刻因為聽到他十多年未見的孫子而心跳加速;寫下這些時刻再不到十小時,爺爺就將火化,說不盡的幼時回憶、來不及的無奈、抓不住的未來、停不下的腳步、理不斷的過往痕跡。
抱歉,爺爺,未能見到你最後一眼,就連送您走都無法前往,我人在北京,為了下部創作努力中,望你見諒,二十多年,無奈的兩代交錯,已經沒有是非,對我而言也沒有寬恕,我選擇遺忘。您在我心中是堅毅的,或許這無奈會伴隨我以後人生,但我相信,遺憾這是無法避免的。
我想告訴您,我們兄弟都過的很好,沒有依靠,我們依舊成長,你們對於我們的過往,已經隨著時空淡望,留下的是永遠的不捨,你的兒子對我們家人的點滴相信你很清楚,然而這些都過去了,最重要的,我們過的很好,我們過去不需要你們,未來更沒有必要,我們由自己,由母親伴隨長大,這點就夠了。
在十多小時爺爺將火化,希望您在天之靈能好走,我不想說保佑什麼,因為他們其實未曾對我們做過什麼,當然只希望他好走,留下的是什麼,那條小巷子,中午時的那碗青菜肉丸麵,雖然多年,您未曾也說過或是做到什麼,但我始終記得您對我給予我母親那段對話。您是堅毅的軍人,比起你兒子,你才是男人。
繼續走在結冰的湖畔上,我問我自己,什麼是真正的快樂,我無法回答,因為當我持續堅持下一部紀錄時,我依然無法真正照顧到家人,充其量我只是個自私的人,拍所謂的紀錄片,當所謂的導演,出點所謂的小名,那又無法實質讓最親的人過好點,其實不想在BLOG留下比較負面的情緒,但想想,留下又如何呢?
抱歉,這些文字不是文藝青年之筆,也不是導演的創作意境,只是回到自我的實際感受,最近很累,要張羅好多,新片的計畫超出自己能力範圍,很多壓力,但還是回到自己,能做自己喜歡的事無論如何都是幸福的,可以選擇是有福份的,我會堅持,哪怕沒有繼續,我總是當它是最後一部。
西雅圖的夜,我走在乎高忽低的路途上,冷風透進衣裡,到底流浪的終點在哪?
- Dec 12 Wed 2007 02:05
也許真的沒有什麼不會結束的
如果…也可以說若是當下,你感覺到空氣是凝結的,心可能是昶陽也或許是夜幕
有沒辦法讓那一剎那留下,成為能再回首的感受;也或許如《童夢奇緣》片尾說的「人的一生是很珍貴的。可惜的是它無法從來,可喜的是它不用從來」。
今年如同一場九局比賽,前兩局虎虎生風,進入中場開始僵持,直到後段果斷換下明星選手,而後的是精采連連;進入了另一個階段開始了新片創作,算是穩定進行但卻是波折連連,但或許這就是讓我不斷堅持不放棄的原因吧,突破征服那每一個關口。
人生能從來嗎?這好像不是我該想的,但記憶的光影閃爍讓人暈眩,我想告訴自己無法自拔於過往記憶,有包袱、有既往、有情感、有不捨、我不能不相信記憶已經過去,那條只能過一個人的巷子,已經成為我內心慢慢被淹蓋的一片信紙,未來路途上的點滴如同塵埃落下,我的不捨,只能無助的如同看到那流沙將他吞蝕吸入,而吶喊,那一剎那是靜音的狀態。
能不能更純粹一點,淚水、笑容、眼神、微笑與氣味。這是一個階段的跨越,我知道,好遙遠。可不可以再次給予我力量,我想靜下在自我的宇宙裡面,空無人的讓人要害怕,我常想印象中以前小時候最愛的漫畫「七龍珠」,有一段故事是悟空坐著太空船要到比克的星球,那是一個重力室,連同重量的加倍,悟空可以練就界王拳將戰鬥力提升幾倍,然而我想要是真有這樣的壓力室讓自己在空無的黑暗宇宙中航行,朝著一個未知的目標前進,然而不斷的重力鍛鍊成為孤獨的夥伴,那一刻是否是修練的最終目的,是自己?還是未知的地點?
「人的一生是很珍貴的。可惜的是它無法從來,可喜的是它不用從來」。我很喜歡這段台詞,沒有太繞口的成語,簡單卻意義非凡,涵義很深,你是否滿足了自己目前的人生呢?或許你正在思考是可惜?還是可喜?
- Sep 22 Sat 2007 22:36
笑與他們說再見
- Sep 16 Sun 2007 10:58
雲上的日子
十多天了,相隔在過去遙遠的距離卻再我這一刻發生連結
台北—北京—昆明—香格里拉—鹽井—梅里雪山—大理—六庫—?
這裡雖然脫離不了工作的牽絆,但開闊的視野讓煩惱放下
回頭看到都市人,會發現可以不用那麼複雜的
說了或許你們不能感受,有機會建議你們要來
不是在那小小的城市裡
或許窩在二十四小時書店
或許持續鼠標網絡交友
或許自以為幽默的鹹濕用語
或許夜市裡擁擠人群
或許杯酒狂歡寂靜人群
或許…
這一站在六庫,每一站都特別,不只是景色
而是當身處此地,會讓你自己想抓住每一刻
後來才知道為何幾位好友他們瘋狂的舉動
能獨自旅行、加油、獻寶。
因為那是真的為自己的生命活著
其實在艷陽下,汗水點滴落下,生活在這裡,對比了城市
這裡有了不一樣的故事
寫在他們的臉上
走過他們的歲月
映入他們的背影
- Sep 11 Tue 2007 22:32
創作萬歲
- Aug 22 Wed 2007 00:03
無語
其實並不想再這裡抒發自己,其實只想將這裡留下些的旅程記憶。
這個時候其實我應該在火車往昆明的路上,然而我還在這,因為我慶幸又遺憾我經過一個五味雜成的夜晚,所以我要寫下,
背景就不介紹了,八月八號後的三百六十五,我開始啟程新的紀錄 。
這一晚我和 棒球男孩加油隊 球友相約在五棵松球場看「好運北京」的棒球比賽,中國 VS 日本
當然了,棒球,懸殊的比賽結果可預知 ,但過程,場內、場外甚至看台上,就無法預知了。
回到現場,棒球男孩加油隊是我每週日運動的哥們,他們有男友女,我大概從04年就認識他們,從冬天打到春天,豔陽的夏天直到秋高氣爽後的刺骨的大風我們都會在一起練球。那時的他們基本對棒球都很不了解,當然球技更不用提了,我這因為國中曾是校隊隊長的我,一出現成為明星般的崇拜,直說你年輕點該去參加中國國家隊,當然我年輕時確實投手球速不賴的。
五棵松球場豎立在眼前,一個個橘色POLO衫的奧運志願者,各各看到朝氣與自信,這些年輕的力量,說實話在台北街頭好像越來越少。帶著攝影機的我進入球場,全新的球場配上一切如新的設備,眼前確實一亮。
走上看台,翠綠的球場映入眼前,這樣的記憶要在一年半前了,此刻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
此時就座的我,卻意外的發現熟悉的聲音在球場上。
原來今天有一個「海峽兩岸青年交流團」,近四百的團中大約三百多位台灣的大學生參加了這次活動,這是一個交流活動,台灣的青年學子隨著參訪團將走進北京的許多地方。
熟悉的印象,在2003年末,我還在北京電影學院讀書時,也受到北京對台工作的單位邀請參加了一個旅遊團,近十天中參訪了東北各地,包含吉林、長春、哈爾濱等地,第一次體驗到零下30度的感受,很棒的一段記憶,當然也結交了許多好朋友。
記得有一天的早上吃早飯,我與那天認識北大的杰西一起,因為起的晚就做到了特別的一桌,這裡有坐著國台辦的官員,年輕的主任,我們簡單禮貌與他問好,也就就座位上問好。他主動說:「吃的可好?玩的可好?」我們當然說很不錯啦,這時主任又說我也去過台灣,這時杰西說您都去過哪?主任說到:「阿里山、一零一、溪頭、日月潭都去了、挺好挺好」,這時我們都說有吃小吃嗎?主任說:「有啊,那個割包很不錯、另外還有什麼仔麵線的」,這時我們異口同聲說:「蚵仔啦」
簡單閒聊後,或許我們看他也很年輕,所以就聊開了,這時杰西開口一個問題:「主任你台北有去中正紀念堂嗎?」
此時我一陣錯愕,主任更是一時無語,只見主任眼睛看著桌上的稀飯小聲的說,那麼多地方能去去那幹麻?
這時我看了北大的杰西一眼示意別問了,這時無語了幾分鐘,後面主任主動打破沉默他說:「招待的還可以吧?」 我們說很好啊沒來過東北
主任這時冷冷的說:「嗯,那就好,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你們自己好好想吧!」那一分鐘,我與杰西沒再說話。
隨團的小組領隊此時來到我們桌,他的話打破了沉默:「要出發啦!」
其實幾年的中國生活,遇到類似的事情太多有太常見,時代的錯置,讓我們的腳色之間有著說不清的無奈。
回到昨晚的球場上,我聽見也看見許多耳語:「便當、便當、揮棒落空」、「舉起你的右手,安打安打,舉起你的左手、全壘打全壘打!」
熟悉的台式加油在北京的五棵松球場,但突如而來的「中國隊加油!」
在那一刻感到從骨而生的不對勁,說真的到不是對立場的質疑,每個人都有自主的認同,尊重也包容
只是看到家鄉的朋友錯置的立場讓那一刻實在感到五味雜陳...
「我們白吃白喝白睡白玩,給他們喊一喊無所謂啦!」 這是昨晚台灣大學生的話語依稀在我耳邊留存回盪,我無語...
看台走道上我攔下兩個台灣女生訪問,簡單訪問互相了解後, 她們問我「在北京有沒工作給我介紹」那一刻我又無語...
雖然如此,我始終相信在地球另一端威廉波特紀錄的朋友,他們有著另一種情懷...
加油 !!
- Aug 19 Sun 2007 15:23
找回燦爛
- Aug 12 Sun 2007 22:56
向前走
今天 一個週末的尾
昨天晚上參加Joyce的生日,在雍和宮錢櫃KTV
Joyce是一個很好的女生、姐姐、台灣人,三十多試婚年到了
昨晚最喜歡的歌
向前走
作詞:林強 作曲:林強 編曲:羅紘武
- Aug 11 Sat 2007 17:30
沒有自信的時代
大家都好沒自信在這個時代,找到方向與價值是好奢侈的嗎!?有時看到MSN上好友的名字一個換一個,每個都是很搞笑或是戲謔的鹹濕用語,回到談話,他會說目前自己最有自信的是外表,有時想想我,也會犯外表這個毛病。
常常習慣或是說遲到,其實摸摸東東西西,其實是在打扮,我習慣出門前洗澡洗頭,這是一種禮貌,或許可以說是對別人的尊重,但因為如此時間晚到,別人看到你時就變成一個打扮乾淨卻不守時的公子哥了。
外表真的那麼重要嗎? 友說:「現在西門町都是死猴子台客牽著正妹,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然後死台客,或許有開車、可能家有錢、可能買很多東西給那妹、可能…反正就是滿足那妹的外在慾望啦」(注:此處沒有貶低台客的意思啦。只是看正妹被把走心有不甘)。
曾經一次與北京好友談到,他的一個哥們有一個念表演小女友剛滿二十吧,這哥們是一個攝影,交一個小演員滿有意思的,小女生常常發脾氣,動不動就鬧這鬧那;當晚,好友帶著我們去中戲胡同的巷子裡看廣播學院的畢業大戲,看到一半,我和朋友就想先回去,離開小劇場的門口,看到攝影哥們與好友還有那個小女友;匆匆一過,其實沒有注意看清,但影約可見五官細緻的小女生確實有幾分姿色,門口禮貌到別,小女生特別對我使了一個曖昧的眼色,此時讓我渾生不對勁(注:不是身理反應啊),那是一種熟悉的眼神,過去幾年電影學院,前幾年在導演系還沒搬之前,我們一直是在表導樓,也就是和許多千中選一的中國美女一起上課,或許是視覺疲勞了,所以幾年研究生的生涯也沒特別去想進一步認識,但熟悉的眼神就是在學校時幾乎上學看到表演戲的女孩都流露出的(注:還是有許多好的啦)眼神,是一種銳利的,有目的有刻意有侵略、也有無奈與孤單。
幾天後某一天下午,我與好友出門,路上翠綠的樹透出陽光,走著,我和好友說了那眼神,他訝異的說,哎呀!他也有,此時我們倆互相笑了一下,原來咱們不是被關照的啊。原來那天我們離開小劇場後還有事情發生;門口,即將散場,好友與攝影還有一個台灣的編劇大哥當然加上那表演小女生,在相互的言語中,也不知如何,小女生大言不慚的開始娓娓道來她的價值觀;她說,我跟你在一起,你怎麼對我的,要這個要那個你都不給,你看,我身旁的姐妹,哪一個像我這樣委屈啊,我才二十歲耶,我才二十歲耶(注:她特別強調),我本來就是該給人疼的!這時一旁的攝影無奈也難過,當著幾個朋友面前小女生哭了,但奇怪手嗚著雙眼,卻可以看到手指隙縫不時透出眼神的探究,此時編劇大哥首先發難,他委婉的勸小女生要包含攝影哥們,而後好友也加入在那勸說,此時那女生或許見苗頭不對雙手拿下開始又啜泣加上顫抖的說話,好似幾個大男人在欺負她,只是一切都太像了,只是未見眼淚流下。
結束了鬧劇,攝影哥們無奈,小女生也不知是否達到目的,只是留下幾個錯愕的旁人直搖頭。
或許,這就是時代的軌跡,我也曾經深深體驗過這樣的感受,物質迷惑了她,挽回不會有任何的意義,無論年紀差異無論道德偏頗更不懈真情流露,那一刻哪一個是真的自己哪一個是真的她,或許都真,也可能大家都深陷無知的價值枷鎖中無法自拔。
- Aug 11 Sat 2007 17:29
膽識與但是
回想過去幾年轉折確實很大。
從默默無名到成績開始展現。路是依舊在那坦然,但抉擇也依舊在那曲折。
清貧是一種都會體會的感受,在苦難階段,他能激發你從未發覺得自己;而年齡成長,清貧則成為一種奢侈品了。為什麼這麼說呢? 其實是你我生活的細節感受,舉例何時我們能做到不去赴一場約,已經不需要任何理由,你有權力過自己要過的生活,有權力去自己要去的地方,這是多麼不容易的;所以回到清貧,一般而言可以認知是外在上物質的貧乏所帶來的極簡態度,當簡單的生活概念形成時,就相對可以在有限的時間與精力去做一件事。
能夠專注一件事其實也是一種幸福,很多時候,印象我參加一些商人聚會,他們的social個性表露無遺,有時很不屑,但細細想,其實最大的問題就是那混雜靈魂讓人的交流變的不乾淨。手中拿出一張名片,上面印的頭銜有xxx會長、xxx會員、xxx協會理事、xxx基金會董事、xxx公司首席顧問之類的,好奇怪,我發現往往這樣類型的生活態度的人,有一大部分是退休或臨退休的中老年人,要不然就是比如某某上市公司的前大股東,因為手中光當年網路遊戲大紅的暴發股票,讓他幾輩子不用愁吃喝,此時這樣也需要一種價值證明。
回到清貧,這是需要「膽識」的,因為沒有勇氣去做也就都是空談,就算空有想法,也會讓自己容易輕易的浮在空中迷失自己,但空有膽識也是不夠的,中文膽識就是膽量與知識的結合,因為有知識造就想法的方向,也就產生去做的膽識。但是…人心畢竟是肉做的,有溫度有顫動,而如此就會有疑惑膽怯。我有時會很抗爭的思維,有時會因為某些事或物讓自己憤怒,但習慣已久的生活方式會讓怒火壓抑,所以常常“算了”成為自己的一種逃避的口頭禪。
於是…
這些言語又一次虎頭蛇尾的結束,請容許我,再下一篇板回一城。
- Aug 11 Sat 2007 15:39
知覺與觸覺
今天和家偉小聚
家偉是我在後期製作台北京中鼎力相助的哥們
和他認識是在山西汾陽拍攝中認識的
也因為這樣後來協助在台北京中製作了許多有趣的動畫
和他坐在北京路邊的某處,吃著烤羊肉串
人很奇怪,明知道不乾淨,但就是要吃
- Aug 09 Thu 2007 01:17
到數與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