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 Feb 27 Fri 2009 15:02

昨晚和雲門流浪友人阿澤碰面,去他正在施工的西尤據點,這個窩正在一點一滴的建構起,滿讓人期待。

閒聊中,我問到前陣子他所工作的董陽孜書法大師,對啦,我臨時就想起,我的紀錄片作品,需要人提字片名,那就是“我們”這兩個字。

因為簡單兩字,也就更需要有氣勢點,但堅持不想用電腦圖庫的我,頓時不知去哪生這兩個看似簡單,卻不想輕易簡單完成的題字,畢竟這是我努力快兩年的創作,阿澤給我潑冷水,那是大師,你想請她寫估計很難,再加上你片子有些探討政治,大概你還請教時就被打回票了;我心想,哀,大概確實也難,而且就算願意,我大概也付不起那費用。

 

突然間,從小和我住的很近的阿澤突然說,嘉興街那不是有家?對啊!我頓時想起,清潔隊廢棄物處理場對面有間很小的店,從小經過,總是看到有個老先生在那揮灑毛筆,振筆疾書,但我問到阿澤,那家好像是

對啦,我們住的這附近,緊鄰六張犁公墓,辛亥隧道前就是台北第二殯儀館,當然說到這大概也知道了,這是一間專門寫輓聯的店。

我在下午,心想,嘗試看看吧,請不起大師,反正都是寫毛筆,去看看吧;我騎上自行車,在不到五分鐘的路程,到了這家製作輓聯的小店。

 

狹小的空間裡,一個爺爺和奶奶在店內;我進門就說,爺爺我想要寫字;老奶奶回我:「要寫什麼?你資料或是文章給我們啊!」我愣了一下,獵奇的心想,人掛了不都是那幾句嗎?(天妒英才、英年早逝、陳鶴歸西、英容婉在、參考資料)還要什麼資料啊;我裝傻的跟奶奶說,我是要做個美工啦,要提個標題,我心想說什麼紀錄片之類的片名,一定問的沒完沒了,所以就簡單說啦。

奶奶略帶不悅的說,你就自己寫啊,寫什麼?我們!那麼簡單喔,你自己不會寫喔?這時我開始裝年輕,爺爺啊,我不懂書法啊(其實當年國小、國中、高中我都代表班上參加書法比賽過,雖然沒得過名),奶奶跟爺爺說給他寫吧,爺爺笑嘻嘻的說來,他拿了張報紙說在這寫給你,我急忙著說,要在白紙上寫啦;爺爺從一旁雜物堆裡拿出張別人要求寫的傳真資料,內容當然就是:顯考X之類的,我直冒冷汗,但又覺得新奇,爺爺熟練的伸手拿起桌旁的大硯臺的毛筆,簡單潤筆後,就在白紙上寫上

 

我看著爺爺,直接了當的迅速寫完,我問到爺爺可否再寫另種字體,爺爺笑笑的說:「我不會,就這種正體字,別的我不會,你能用就拿去用吧,呵呵」我被潑了個冷水,只好拿了紙直道謝,還問到爺爺要多少錢?爺爺笑答:「要啥錢啊,你能用就用,拿去吧!」我隨即向爺爺道謝,還向他要了張名片,他性尤,尤大昌爺爺。

 

請不起大師的我,隨意的找個個寫輓聯的爺爺,手上拿著還未乾的毛筆字,騎上自行車回到家裡,心裡五味雜成。

爺爺一生不知為多少生命的離去題字,他看盡人生的起落,但他總是帶著微笑,不知怎麼說,隱隱約約,這兩個字,我覺得和我有緣份。

爺爺的笑容讓我很溫暖,我想,我請不起大師,但我也不是大導啊,那我就用吧,好!

 

就這樣,“我們”片名標題,誕生!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

  • Feb 27 Fri 2009 01:20

時間常常很莫名,就這樣過了好長一段,那一晚,和北京的球友邀約,零下十度的夜晚,我到了平安大街上的愚公移山酒吧。

說得巧,這家店是個老外開的,專門讓中國獨立的地下樂團表演,回神一想,前陣子和以前廣告圈好友聊起,我們的德國創意總監離開了奧美,聽說開了間酒吧,巧吧,就是這家,我的老長官開的。

其實,很久沒有夜生活的我,對於這樣酒吧是有點莫名的抗拒,不是不喜歡也不是不適應,而是有些奇怪的感覺;我和球友喝了幾杯,在這短暫返京的時間中,我好想時間停止沒有過,那麼不想回台灣的感覺。

在京求學,讀書、談戀愛、失戀、工作、旅行、拍片、創作,獨自生活了好幾年,說實話,現在回到台灣的我,雖然口頭說著片子剪完推出後要回去

回去,你或許會問,怎麼說回去呢?對的,說內心的,我還真把北京當自己的家,不說第一個或第二個家,這裡,撇開政治、認同等等外在事物,我還真比較喜歡在北京那純粹的生活。或許這是每個走出台灣過的人都有的共同感受吧。

樂團上演,山人樂團,我走近舞台觀看,我眼睛一愣,台上

好多年了,樂團專有個小伙子,他帶著民俗編織的帽子,留著清朝的長辮,很有風格,音樂隨著敲打開始,他熟練的用著各種樂器,我看著他,我疑惑,我不敢相信,那一瞬間我回到了四年前。

某天的下午,記得那時我剛考上北京電影學院的導演系研究生,專攻紀錄片的我,騎著自行車在北京的胡同亂竄,每個景象都新,刺激著那時的自己,我停下車看著風景,我依靠在後海的湖畔;此時有個悅耳的聲音傳來,我將身體趨前看,一個小男孩獨自坐在湖邊上吹著口風琴,我看著與聽著,他對我微笑,我也跨過欄杆,座他身旁,做他那一刻唯一個聽眾。

他是小不點,印象那時的他大約17歲,他與哥哥,獨自從農村來到北京,哥哥是個獨立樂手,小不點因為年紀最小,所以都是在他哥哥的樂團之間當小弟,常常幫這幫那;時間過著很快,夜晚,我和小不點,穿梭在後海的酒吧邊上,那一年的後海還不如現在那麼繁華,簡單幾家的小酒吧,木頭椅,燕京、烤串、那個隨興的年代,多麼希望沒有奧運的出現改變了一切。

那天我與他互留下電話,那時他沒有前辦電話,所以我將我的留給他。

大約一周後,有天他邀請了我去他們家。他告訴我,鍾權,我們這週在我們村要辦一個比賽,叫做地上地下盃足球賽;我一愣,問到這是什麼怪名字啊?

小不點笑著在電話那端告訴我,是啊,我們這些“地下樂團“找了“地上樂團“踢球啊,地下,當然就是那些沒有名氣,只能在路邊走唱或是酒吧駐唱的團體,然而地上的就是那些上電視,出唱片的團啦,我一想,還真有趣。

提早一天我坐著地鐵轉程了輕軌,那是在13號線的一個小地方“霍營“這裡是北京五環外了,很北邊,大致都是平房或是塔樓;我獨自帶著攝影機,走下了地鐵站,我帶著新奇的心走近了霍營村;如平常的一般的城鄉集合部的區域一般,花鳥、菜市、雜物南北貨、在進入村口後的景象,但隨著一個轉角,那感覺隨著改變。

左邊的平房傳來打鼓聲,走前五步,右邊的平房聽到微微的吉他自談自唱、持續前進,一個龐克頭,鼻子穿環,滿身武裝的樂手從我身旁擦身而過、一旁吶喊隨著搖滾的聲響炸開,哇!這是個好奇特的村子。

我走到小不點的家,他站在門口迎接我;在一旁有個男子蹲座邊上,一手拿著大碗,將水澆上自己頭頂,泡沫隨著留下眼簾前,透過濕髮之間,那眼神看著我,對我一笑,用著家鄉口音對我說,你好!他是小不點作樂手的哥哥。

印象模糊了,我真記不起他的名字,但我卻記起小不點本名,他叫符特,符,很特別吧,加上我都把他聯想福特汽車,很好記吧。

那一天,我看了他們練團,陪著我逛了他們的村子,我還記得我失足踩進了別人田邊上的糞尿坑裡,我回到家花了好幾天,那雙PUMA的鞋子都還有阿摩尼亞的味道,直至今天,還是好深刻,那晚和他們飲酒作樂,他們下麵給我吃,大家聊的好起勁。

我仍然站在舞台前,音樂與他們結合,好棒,我的嘴角微笑了起來,我想那是他,我確定。演奏結束後我走向樂團,我叫他,小不點!

他微笑著對我說話,我說,小不點,我是鍾權,記得嗎?他對我笑笑,點點頭,但立刻轉身隨著團進入後台,我有些錯愕,不知他是不是忘了還是怎麼樣,但我沒放棄,我和友人繼續在台下等著,突然,小不點從幕後走來,看到我,立刻走進,他說我想起了,鍾權,你都沒什麼變,還是很帥啊!哈哈,那一刻,我們搭著肩,我告訴他你的表演太棒了,你當年只會打鼓,吹著口風琴,現在我在舞台下看著你,整個酒吧滿場的為你鼓掌,你好棒,為你高興!

那晚,我們終於互留電話,他變了,他也沒有變,說不上來,我們都曾經參與互相的過去的某一段,那時的我,還不知自己在北京求學的創作目標方向,遊蕩的認識了他們,那時的他,是個小男孩,單純,就是個開朗的孩子,現在我畢業了,新片拍完了,返回到北京,在這一刻,我感謝這一晚,巧合讓我回到那當年最純粹的時光。

2003年的夏天與他們認識,
2008年末的某個夜晚讓我再次見到他。
今天2/27日,他們山人樂團,將在晚上八點半,北京星光現場,發表他們的第一張專輯,這一晚我無法參與,但我希望用著篇文章給小不點、給他們,給那給一個為著理想、為著目標,一直堅持還在持續努力的人們,這一刻我們同在。

比著三,是他們"山"人樂隊的手勢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曾經有一陣子喜歡問朋友:「你快樂嗎?」那時各種回答都有;衛道一點的人會劈頭就說怎樣定義?哪方面?

隨性點的會說,一般啊,每天都碼這樣過;不賴啊,現在滿穩定的,到是謹慎點的會說:「嗯這個問題很好,很久沒想,說不上快樂,但某些部分快樂,但其他部分可能普通吧。」

 

今天去剪頭髮,走在捷運站回程的路上,一個頭髮略長,嘴角有個痣的中年男子走在我前,我帶著耳機聽著音樂,頭低著站在忠孝復興站的手扶梯左邊走道上緩緩向上邁步;但這時蓋過耳機的聲音傳來,中年男子略帶氣憤的講著電話,他一手提著公事包,另一手拿著手機歪斜著頭夾著手機,我被他的聲音吸引,走在他背後,他持續講著電話:「我叫你不要這樣,不可以,你現在給我就這樣剪,你聽不懂嗎?上回才跟你講」,我聽著他略兇不滿的口氣,站在他排隊的隊伍之後;不知是否他的電話聲音,等候處的排隊隊伍都沒有人繼續隨著我的後面排,反倒是在旁的隊伍尾隨更長。

車子來了,中年男子持續對著電話那旁的聲音用不客氣的口吻說著:「你為什麼不多想想,你不是不知道家裡現在這個狀況,你給我剪短點,聽到沒有?」,中年男子不一回挂斷了電話,手機從耳旁拿開,我帶著耳機的音樂純粹了起來,少了我失神的聆聽,我想這是父親對子女的一段對話吧。

 

那一刻,我感覺到一股哀傷,這個小段的場景讓我想到前幾天新聞中,有個原來在新竹科學園區做清潔的失業的男子,為了台北縣的臨時工登記,因為沒趕上火車,竟然騎自行車北上,直到無力,路程中還靠警察的救濟。

 

剛剪完頭髮的我,想到那位捷運上的父親;想到新聞,感受到自己最近為了健康鍛鍊騎自行車的生活。真的,有時想想,年輕時的自己,確實比別人提早走出去,過程有美好的,有苦辣的,再幾個月30歲的我,是否站在鏡子前問自己說話。

 

大部分的時候,人,總是短視的,他們看眼前的結果,看成就,看功名,看富足,但是,只有一項是看不到的,那是自己。

 

所以或許每個階段,面對鏡子問問:「你快樂嗎?」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

這是近期我獲邀擔任雲門舞集流浪者藝文講座的行程用

春天開始起跑,場次接的不多,希望多與台灣青年學子接觸、分享

02/18 (三) 10:10-12:00
雲林縣 虎尾高中

03/03 (二) 13:10-15:00
台北縣 雙溪高中

03/06 (五) 13:10-14:50
桃園縣 永安國中

03/25 (三) 13:20-15:10
宜蘭縣 羅東高中

03/27 (五) 20:30-22:00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 Feb 15 Sun 2009 01:58
  • 謝謝

 

奇怪的日子

該見到的沒見到

該參加的沒與會

該伴隨的在遠方

然而轉折在另的夜晚

 

謝謝你,你是那麼純粹,那個世界,讓我看到,感受到。

當那一刻那一幕,讓我還能感覺自己得知覺

當那一瞬間透過窗外我看到,原來還有可能是如此的情境

當那一轉折我看到原來我與你都很虛假,

當那一整的夜晚我決定用時間專注時,觸動讓我求得那一瞬間,我離自己更近

當那一段外界吵雜聲響隨著降落至無聲,但我內心卻嘹亮

 

謝謝你,真愛旅程

推薦,很棒的電影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 Feb 10 Tue 2009 04:58
  • 氛圍

 

每當看完一部能讓自己堅持一個半小時的影片後,成功的能讓心情愉悅或是將原有壓力宣洩;差些的則是讓眼神目不轉睛毫無冷場,可惜的第二天,就忘了。

然而,對我而言有一種,讓我看完會感激的,他讓我看完後,心情沉重,或許進入故事中,也可能對話、情節的的巧合,觸動自己,不說看過哪一部,那內容每個人都有過,如果真是有讓自己真誠的看待自己,那你就更不需知道是什麼故事了,只能說是部誠懇的故事。

 

揮之不去的是對一個可能很短暫的記憶的相同對應。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 Nov 07 Fri 2008 03:57
  • 淚水

 我只想說,心很酸,很難過,很想大哭一場!

今天在景福門的一日激情拍攝,抗議、民主、政治、交換、激情;

直到晚上的圓山圍城。

無法形容的慘狀,上千人的集結抗爭,失衡的政府、失衡的藍綠、失衡的兩岸。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

這幾天,應該說這一陣子,影展、國片熱。台灣觀眾是幸福的,然而看到台中所舉辦的兩年一度紀錄片雙年展,才愕然發現,兩年了。

 

檢視回顧這戰戰兢兢的一年,其實十一月初的當下,好像有些不適當,但想想,忙碌的、精采的一年寫下文字其實也不用刻意等到十二月三十一日吧。

 

曾經那段離鄉的日子裡,我的記憶是一種片段的、段落的、塊狀的、積木式的,一點一點堆積,直到有一天,當我在此繼續敲下片段式的回憶,那時的我沒有想太多,常常一個人拿的一台DV,背著腳架,坐上長途巴士,就這樣選擇到一個要十二十小時的地方去拍攝。

 

這一年,很滿;連著去年底開始新的紀錄片創作開始起跑,前半段的台維斯盃、而後總統選舉、逆風行腳、八搶三棒球、政黨執政輪替、紐約大聯盟、北京奧運、遣返、生產

然而六月期間接連十多場的全台校園流浪者演講,讓自己與近五千名師生互動,每一刻,我都在那,這是責任,咬著牙,我始終知道能持續做自己喜歡的事,鼓勵的掌聲,我是幸運的、幸福的、受神眷顧的。

 

這過程經歷好多起伏,不知怎麼形容,但真的要感謝一路幫忙的好多朋友,無論在北京、台北、高雄、紐約,都有著許許多多的朋友給我支持,那溫暖的加持給我勇氣,讓我面對極大的壓力的時候,我知道,我要扛住。

 

接下來看我的,等著瞧!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 Nov 01 Sat 2008 03:50
  • 宣戰

image拜讀好友MAX的新譯書《大衛.林區談創意》,大衛.林區,不知大家是否陌生,但他其實是位偉大的導演,曾經他因為經濟的窘迫,讓他一部電影《橡皮人》用了五年才拍攝完成, 其中一場戲,主角傑克在門的這一邊,過了一年半後,才拍他從門往另一邊走過來,而這跨度的過程中,導演又沉寂一段時為了百年電影歷史不斷重複的生計問題打轉;然而他的創作中,能在每一部的開始就找到了段落,並且了結此章,在下一部影片中,開始新的一個虛幻世界,無論於形式與故事;然而他的虛幻是真實的令人無語。

“真和平”「我們都相信,和平是笑話,我們無法享有和平。有人贏得選美后冠,好笑的是,她祈求世界和平。」書中一篇文。

是的,他是一個溫和的人,但創作中卻是充滿了自我毀滅,那痕跡卻無法在導演的氣質中表現;摧毀每個階段的自己,而到他五六十歲時的創作依舊如此,大衛的人生觀決定了他的路。

同樣的反思到前段選美的皇后,當她與上一任的皇后交接舉起后冠,她們在燦爛炫目的燈光下讓世界和平的聲音充滿那個時刻,然而她們的身後是她們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毀滅自信後所留下的最終唯一,為何?世界和平又永遠是給予勝利者之姿來宣揚呢?反思於自我,該看到自己的懦弱、優柔、愚昧、倦墮、推託,反過來其實該感謝那些在人生旅途中衝突的、對立的、虛偽的、狠心的、自私的、冷眼的他們給予我對比自己的空洞,他們讓我要一點點的填滿自己,所以此刻我要對自己“宣戰”。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 Nov 01 Sat 2008 03:37
  • 宣戰

拜讀好友MAX的新譯書《大衛.林區談創意》,大衛.林區,不知大家是否陌生,但他其實是位偉大的導演,曾經他因為經濟的窘迫,讓他一部電影《橡皮人》用了五年才拍攝完成,其中一場戲,主角傑克在門的這一邊,過了一年半後,才拍他從門往另一邊走過來,而這跨度的過程中,導演又沉寂一段時為了百年電影歷史不斷重複的生計問題打轉;然而他的創作中,能在每一部的開始就找到了段落,

並且了結此章,在下一部影片中,開始新的一個虛幻世界,無論於形式與故事;然而他的虛幻是真實的令人無語。

 

真和平”「我們都相信,和平是笑話,我們無法享有和平。有人贏得選美后冠,好笑的是,她祈求世界和平。」書中一篇文。

是的,他是一個溫和的人,但創作中卻是充滿了自我毀滅,那痕跡卻無法在導演的氣質中表現;摧毀每個階段的自己,而到他五六十歲時的創作依舊如此,大衛的人生觀決定了他的路。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桌前,成堆的帶子

記憶被凝結於每一捲的紀錄之中,有歡笑、淚水、汗水

我愛他們

上天眷顧彼此的某一個瞬間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 Jun 14 Sat 2008 14:53
  • 繼續

一個難得無聊的下午
拖著懶洋洋的腦袋
決定
開始在這裡紀錄心情
其實已經好幾個不同的blog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相關閱讀:

 

嘉義中正大學    http://www.wretch.cc/blog/uwsilent/3382920

逢甲大學    http://tc.genedu.fcu.edu.tw/salon/main04.php?id=612

台北藝術大學   http://www2.tnua.edu.tw/tnua/modules/news/article.php?storyid=2209

 

六月演講 雲門舞集 流浪者計劃 我與我的台北京

高苑科技大學

6/9  周一

1300-1440

100 mins 

藝文中心

學生60

高雄第一科技大學

6/3 週二

1030-1200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紐約五月1979即將跨過季節手札

你好嗎?柳橙汁溢滿白色馬克杯,時間在侵蝕,我用麻痹來阻擋,Mail 1號,可愛的紀錄片,謝謝香松帶給我的寧靜清晨;其實不是影片清新,而是他的執著讓我抽離。
現實狀態底下呈現的米拉與阿一各自的生存態度,無方向感讓他們選擇無限的方式活著,你用冷靜的思考去凝視,我用誠實的心情去融入,此刻可愛的影片與執著的導演加上兩個抽離的世界,讓我浮起來了。

過了快大半年沒有留下文章…不是不寫,也不是沒心情紀錄,說真的多的無法再多說,但或許是因為太專注在自己的創作上,這讓原來的態度變了個樣。

太多時候,我們都選擇裝飾自己;要圓融、要兼得、要迂迴、有時更要交換,你問我最大收穫是什麼,我會說是描寫了更清楚的世界,那是什麼,言語說不出,體認在你我的身體在血液在腦海飄蕩。幾小時前,那個定期的又對著大呼小叫一番,雖然透過網路不是正面衝突,卻讓心情略為影響,想說的,不能直說,而說的,要迂迴,要圓融,很想逃離,更不想再見到,但好像無奈吧…這是哪種態度?有時看了離開台北幾年後的台北影像,有許多讓我看起來會很羨慕的人,他們喜怒無常,可以在咖啡杯墊下痕跡幻想出一個世界;好像…過去的我也可以?真的!真的?

理性讓自己推向前方有了方向,而啟程時又讓冷卻的眼簾少了情懷而多了冷酷,以前的我會更極端讓速度加快讓決心更果斷;現在的我會更迂迴希望兼得盡量圓融,對的,奇怪吧,半年前以前的老師也說過類似的見解,但想反擊的我欲言又止。

如果一年後這時我在哪裡?繼續什麼?繼續哪裡?繼續自己!看的懂真的重要嗎?這是一個稀釋過的汽油大海,每個人都難掩忍耐惡臭加上毒氣穿心,但這裡卻能讓汽車發動讓飛機起飛讓大樓蓋起、而我淹沒在此,我在遊蕩,我擔心接觸到空氣,會讓世界瞬間消失。

幻想著自己在海上,坐在個大冰塊裡,當離開我的身旁,遙遠看我,原來我坐在大魚缸裡的冰塊上(那是虛無主義#Mila1號說的);社會主義是鬥魚(在艱難也不掛,真的我以前養過跳出來,都乾了像是魚乾,我把他丟到水裡想讓他哪裡來就哪裡走,沒想到又回來了);幻想著熱帶魚是什麼主義(那是浪漫主義#Mila1號說的,而且感覺熱帶魚好貴應該也不是浪漫的人擁有的);幻想著現實主義是吳郭魚;資本主義是紅龍(愛吃蟑螂的那種、一尾幾十萬的);一號的起司主義就是一個魚缸放水,但是後面有自己畫的美麗海洋和魚的圖紙。

很可愛吧!這就是這個世代的一種態度。

我與我的台北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1 2345